※古代paro
※放飞自我，上下完结，中也是珍宝，OOC漫天。
※原本打算一篇完结，发现这样看的话超累于是变成上下完结。而且还想写be，奈何想不出适合的名字只好改写he了……这真特么是个悲伤的故事OTZ。
（上）
红尘滚滚。
对酒当歌。
去你马勒戈壁。
中原中也看着这一大条街都挂上了贴有红色喜字的大红灯笼，尤其在晚上的时候，简直红到刺眼。除了在过年的时候他还没有见过那么喜气洋洋的样子。
哦不对，其实还有见过的，是什么时候？
中也想了想之后放弃了。
鬼记得了啊。
一生之中除了他看到出嫁之人一身喜庆以外，估摸着就只剩下他难得穿上的白衣染上鲜红的血迹。
他现在蹲在离京城周围最高的那个屋顶，屋顶的主人是一手将他抚养成人的尾崎红叶的房子，按道理来说应该算是半间青楼这样。不过只卖艺不卖身，谁要来闹事的话他有时还能看见红叶用着她那把红色纸伞一伞掀翻一个这样。
“等会就入夜了，你还在我这吹冷风做甚？”
身后的窗口“吱呀”一声就被人推开，中也离它有些近，一个没注意差点就碰到。他看向了那个给他提了一壶酒的女人：“红叶姐。”
“要喝酒自己拿，老是让我拿你也不怕别人说。”
“有什么好乱说的？我是你弟，你是我姐，谁敢乱说？”中也接过红叶手中的酒坛子，拿开盖子之后闻到浓浓的酒香味让他眼前一亮：“咦？！这这这这——”
红叶笑眯眯地接了他的话：“不是我那坛女儿红。”
中也闻着酒香味，整个人都是兴奋的，兴奋了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我要是把你那坛女儿红挖出来你不得打死我？不对，红叶姐你不会挖了我的那一坛吧？！”
他和红叶在院子里一起埋了两坛女儿红，一坛是红叶埋了十多年的，一坛是红叶在捡回中也的时候埋下的。两坛都被主人埋在了院子里，只不过中也的那一坛是埋在桃花树下的。
然后，他看到红叶点了点头。
中也：“……！！！”
我的女儿红！！！
被红叶那么一刺激，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的中也感觉堵在自己胸口的瘀血就要被面前的这位大姐给得吐出来。看着中也保持着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红叶用袖子挡住了自己勾起的嘴角：“我开的不正是时候吗？中也。”
……大姐，你确定你这是在问我的口气么？
出嫁的人可不是我啊。
从被自家大姐那么一暴击好不容易才消化了的中也叹了一口气，他看着街上的红灯笼开始慢慢的亮起，直接端起酒坛子慢慢地喝了起来。
红叶靠着窗口，她的那个视线也可以看到街上的红灯笼：“这很不像你呢，中也。”
“……我可不知道我像什么。”中也咂咂嘴，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大姐，即使太宰治成亲了，我还是得过我的好吧。”
红叶看着他：“是你自己提的他的。”
……这不废话吗？你挖出我的那坛女儿红不就是想提这个话题问问我感受如何吗？
大姐我连你想怎么安慰我的话语我都替你想好了，感动不？
可是到最后中也的嘴角也扯了扯，他还是把所有的话都吞回肚子里，换作一声淡淡的叹气和一句粗口：“去他妈的。”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认识，简直是孽缘。
十二岁那年两个小孩相见了个面，回头就在红叶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打得头破血流，看得红叶倒是十分惊奇。
她见过同龄孩子打架也没有打得和个她一伞掀翻一大汉那样的气质，问题是这气质里还多了很多的孩子气，比如太宰脸上的牙印明显是中也咬的之类的伤口。
手心手背都是心头肉，况且还有一个太宰治不是自家的孩子，红叶心里头的生气和心疼无处可发，只好在训练中也的时候训练得更狠一些了，虽然事后替中也抹药的时候心疼的还是自己。
毕竟都是为宫里人办事的，也不知道说好还是不好，森鸥外看中了中也的体术，于是在他的提议下，两个一见面就打架的小孩就这样成为了搭档。原本没搭档还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是能一天看不见心情就爽一天。这下可好，搭档了，需要默契了，红叶感觉每次吃饭的时候除了能看到中也的因为生气而涨红了的脸以外，还有就是被中也再次揍了的太宰。
“……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感情是好还是坏。”
坐在她面前吃饭的两小孩同时开口：“谁和他感情好了啊？！”
红叶挑眉，两个小孩又安静下来继续吃饭。
这应该算是感情好吧？
打打闹闹，兜兜转转，两个孩子也该到了适婚的年龄了。不过这个时候太宰还没有被中也打死，红叶觉得这真的是可喜可贺。
那个时候黑发的小孩已经变成了少年，不过小孩子时的模样倒是没有什么改变，比如她面前黑发的少年身上的绷带。
每次看到少年在右眼缠着绷带，包括脖颈位置也缠有，如果他向你伸出手掌，你还能沿着他的手看到没有被袖子挡住的纱布。从两小孩见面都已经过了六年，面前的太宰也从当年的孩子变成了稳重的少年，尤其是那似笑非笑的笑脸，看起来真的很像森鸥外……
“红叶大姐，中也呢？”
太宰每次来这里无非就四件事：
一是自杀。
二是有任务。
三是从她这小楼里找各种小姐姐们殉情。
四是惹中也。
虽然每次红叶觉得太宰来这里是做第四件事情的几率比较多：“他还没醒，这是又有任务了么？”
“嘛，算是吧。”太宰的桃花眼真的很惹人注意，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我一个人去太无聊了，所以想找上中也一起。”
……自己能完成的任务你还想带上中也？
红叶的眉头挑了挑，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因为她想说的话完全被门口处的怒吼声打断了：“去你丫的太宰治！有事没事能别老是拉上我么？！”
“当然不可以啊，中也。”太宰看向门口那个地方，披头散发穿着里衣以外只披了了件外套的中也就站在门口，他看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中也昨天去找女人了么？看起来一有些不好呢。”
“……滚蛋，谁和你一样没事就拐女人上【防止河蟹君】床？”
中也走过来，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角：“刺杀的目标太麻烦，下次果然还是不要听那个蠢货的话了。”
说完，中也露出嘲讽的表情，顺便补上一句：“没脑子的笨蛋。”
“看来你被折磨得很惨呢～”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现在的住址告诉给所有为你流过眼泪女人？”
太宰：“……”
好吧他闭嘴……一开口就上大招，看来中也的心情真的非常糟糕……
红叶倒了一杯热茶给中也：“目标很糟糕么？”她记得中也来的时候，是一身的血腥味。
“嗯。”中也应道，“我是直接从人群里杀出来的……皇家的战争真是可怕。”
听到中也那么说，红叶原本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太宰抢先一步说：“你不是说好不插手皇宫的事情么？”
红叶挑眉。
今天被人打断了两次开口，虽然这次太宰说出了她想说的。
“鬼知道是皇宫里的人啊，目标断气的时候就来人了，像是布置好了一样，连目标的死亡也包括在内。。”
说到这里时，中也心情十分复杂，他在确定了目标已经断气甚至没有脉搏了之后才走的，结果还没走两步，不知何时出现的兵就将他包围了。还好那时他蒙着脸，不过就他的身形应该很难猜到这次的杀手是个男性吧？
……
想到这里，中也十分不爽地瞪了一眼比他高一个头了的太宰。
被瞪了的太宰装作没看见：“那这次任务要不要和我一起？”
“谁发布的？”
“首领。”
“……”
中也想骂粗的话全吞回了肚子里。
是首领的话就不能骂了。
中也不能不代表红叶不会，只不过她倒是拐弯抹角地在护短：“不会又是要你们去偷什么东西吧？先说好，太远了的话我是不会让中也去的。”
中也挑眉，红叶大姐什么时候这么疼惜他了？
下一秒，他就听到红叶悠悠地开口：“我这的花魁被人带走了，现在也选不到新的花魁。反正中也无事，不如留下来做做我这暂时的新花魁。”
中也：“……”
我就知道。
中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家大姐什么时候不会物尽其用？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自家大姐物尽其用的中也放弃挣扎了，太宰用唯一没被纱布所包裹着的左眼看着中也的后背。注意到太宰的视线中也也懒得回头，太宰的视线太过明显了，压根没办法无视。只不过现在比较重要的是和大姐讨价还价不要再给他抹粉这种之类的问题。
太宰盯了半天之后，突然站起来走到中也的身边。他弯下腰将中也落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披在中也的身上：“中也，小心着凉啊。”
中也懒得理他。
和红叶讨价还价完，中也还是不情不愿的。毕竟他一个男儿身穿女装，虽然小时候没少穿但是不代表他现在还那么喜欢！而红叶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她看了一眼太宰，那个即将要迈入青年的少年正温顺地坐在中也的身后，表面无害的微笑看起来真像她最近收养的一个女孩喜爱的兔子。
可太宰治不是兔子。
他最多也就是一条披着兔子皮的蛇。
“大姐？”
中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红叶看向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少年，海蓝色的眼瞳里都是她当年初见时的那般清澈，即使双手沾上多少人的鲜血，眼底那清澈一直从未改变过。
年少时中也有一个大侠梦，从红叶捡他回来到现在也保持着这个梦想。而现在他和太宰在江湖上闯出了“双黑”这样的称号时，红叶记得自己看到中也的表情不带着一丝欢喜。
“不高兴么？”她记得自己那么问，“不是实现了么？”
当时中也是怎么回答的？
他和自己说了一句——
“谁知道啊。”
是啊，谁知道呢？
望着面前的一脸疑惑的中也，红叶伸出手将中也头顶上那几根乱糟糟的头发顺平：“晚上你和太宰还在这里么？”
“应该不会。”
“那我先走了。”红叶起身离开，“不要把这里弄乱。”说完，红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太宰。
被红叶那么看了一眼，太宰回了对方一个更加无害的微笑。
等红叶离开、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之后，中也扭头看向了整个人可以说是粘在了他后背的太宰：“滚开。”
“不滚。”
“啧。”
中也啧了一声之后，伸手拍开了那试图环住他的腰的双手：“别乱动，我累死了。”
太宰将下巴搭在中也的肩膀上：“你难道还没有休息够么？”
放弃拍开太宰那锲而不舍地双手，中也自暴自弃地让他揽住自己的腰：“这不是废话么？谁让你半路突然失踪？”导致了任务从头到尾都是他来包了。
“那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么？”
“你会那么好心？”中也没有回头，顺便拍掉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啧，手别乱摸。先说好我不和你做。”
太宰轻笑出声：“我看起来像是那种精【防止河蟹君】虫上脑的人么？”
不，你是用下半【防止河蟹君】身思考的人。
最后中也还是把这句话吞了回去，因为今天的太宰比平常太过温顺了：“你今天怎么了？”
“……你指的是什么。”
“全部。”中也放松身体，他整个人都埋进了太宰的怀抱里。他身材比成年男人还要娇小许多，就连同龄人的身材也比他壮得多：“今天的你太过温顺了，看起来你像是要搞什么大件事一样。”
太宰侧过头在中也的脸庞上留下一个轻吻：“啊啊，听起来我像是那不安分之人一样。”
“事实啊。”
“听起来真是令人很不爽呢，小矮人。”
“……你是想吵架么？绷带混蛋。”
中也有些困，脑海里也开始变得有些混乱。回想起自己和太宰现在越发越亲密的行为，中也有些搞不懂自己和太宰是怎么想的：明明是最讨厌对方的人，结果两个人的行为却从以前的打架变成现在这样。虽然现在他和太宰的架也没少打过。
中也打了一个哈欠之后，发现他的反应有些迟钝，甚至自己渐渐地看不清太宰的模样：“你不会给老子下药了吧……？”
“别用那么肯定的语气啊，中也。”抱着他的人轻轻将他抱起，被夹杂在中间的外套再次落在地上，也再次被人捡起来盖在中也的身上：“其实我很讨厌中也你的直觉啊，下次不要那么准确了。”
“你他妈还真给我下药了……”脑子无法再保持清醒，中也在陷入一片漆黑之前，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他太宰治还真他妈要搞事情了。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不在红叶那的屋子里了。只不过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中也被地上的血腥味熏得脑袋发胀。
捏着鼻子蹲下身去看地上的人，原本被紧闭着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照进来的光线让中也看清楚了地上躺着的人是谁，也看清楚了站在门口的人是谁：“……首领？”
森鸥外看到是中也的时候，他的表情看起来真的不太好。他让身边的人将中也抓起来，中也也没有反抗。只是在中也经过森鸥外的时候，森鸥外说——
“中也君，太宰君叛变了。”
太宰治叛变了。
这个消息一直在中也的脑海里回旋，一直到他被关进大牢、受到皮肉之苦，一直到红叶来看他。
“……中也。”
红叶站在中也的面前。
“……啊，大姐啊。”中也抬起头来，他想动一下，结果会扯到他那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嘶……怎么这副表情？”
“……你可不是这副模样，我也只能这副表情。”红叶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中也认出来那是红叶经常给他用的伤药：“太宰叛变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上你呢。”
这不是在祸害他么？
为什么要带上自己？
猜不都能猜到么？
中也忍不住低笑出声，太宰打的是什么算盘，做了太宰治那么多年搭档的他，又能知道么？
他唯一可以给出的就是太宰要叛变而跑的话，需要时间。而这个时间可以拖多久，就要看期间发生的事情有多大。这个期间发生的事情能有多大……
如果事情扯到皇宫的人，当然，是另当别论啦。
听到语气底下的埋怨，被坑了被叛变了的中也按道理来说应该是生气才对，可是现在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一些想笑：“我就知道他要搞事情……”
“……中也？”
中也摇摇头：“我没事，等我平安地从这里出去再生气吧。”
大牢里的气味实在不太好闻，红叶皱着眉头看向他：“需要大姐替你做什么么？”
“等出去再说吧。”被折腾了那么久，好几天吃好睡好的中也再次犯困：“或者出去之后大姐你看到太宰那家伙帮我揍一顿也好……”
声音渐渐低落，许久之后，一声叹息伴随着一个好字在大牢里回荡。
谁过谁知道，反正接下来的四年中也也没有见过太宰，太宰也没有见过中也。而在四年之后唯一一次合作，中也感受到了以前和太宰在一起时的愉悦——仅仅只是杀人时的愉悦罢了。
当然，最后的愉悦只维持到穿着一身白衣的太宰拿着一张红色的请帖给自己的时候，中也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在花丛中游玩不带走一片花朵的太宰治居然会成亲。
“中也，我要成亲了。”
当时太宰没有穿着以前和他在一起时的那套黑色衣服，缠着右眼上的纱布拆了下来，就连一向懒得打理的头发也绑了起来，整个人都看起来精神多了。他满脸都是中也熟悉的笑容：“你一定会来的，对吧。”
“……”
去你妈的。
中也挑眉：“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去？”
“因为你是中也啊。”
“……”
中也沉默不语，但是内心已经开始渐渐感觉到一股悲哀。
妈的，太宰你这个混蛋。
中也在内心里咆哮。
当年初次见面就祸害了老子那么多年，「双黑」的名号打出来了我人也给你上了，你捡回来的芥川我给你带你弄出来的烂摊子我帮你收拾，而现在你他妈一句“我要成亲了”就如同当年那样又把我一个人丢在原地。
他妈的老子当年受到的牢狱之灾你连一句道歉都没有来。
中也的嘴唇动了动，所有想说的话、想做的事，都通通化成了一句话：“滚吧，老子暂时不想看到你。”
太宰眼角弯弯，没有在乎中也说的话：“中也，一定要看请帖啊。”
中也气结。
鬼才去看啊，看了给心里添堵么？！
于是那张请帖一直被主人放在桌面上没有动过。
俗话说得好，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而这会来的那么一天也就是太宰成亲的日子，然而这天中也喝完的红叶给他带的女儿红，马上就要上路了。
“中也，不要死了啊。”
听到这句久违的话，中也想了想在哪听过之后抽了抽嘴角，那不是太宰曾经和他说过的话吗：“安心吧大姐，我又不是什么小屁孩了。”
“也是。”红叶点点头，“虽然不是小孩子模样了但是脾气不是还在么？”
中也：“……”
得，在这位大姐眼里自己注定是长不大的孩子。
没舍得将这埋了十年的女儿红一口气喝完，即使一口气喝完自己也得醉那么几天。他让红叶给他拿了一个酒葫芦，装了慢慢一个之后将剩下的女儿红都给了红叶：“大姐，剩下的你拿去喝吧。”
“你倒是舍得。”
“当然不舍得啊，这可是好酒啊！”中也依依不舍地看着那坛女儿红回到红叶手上，“只是接下来我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喝了。”
红叶皱眉：“做完这一次你就离开？”
“也算是吧，只不过不会像过去一样参与太多了。”中也点点头，“不过我不会像太宰那样给你们添麻烦的。”
“唉……”红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初你若是随我一同入官场的话，或许现在的立场也会不同的吧。”
“大姐，你明知我不适合那地方，明明那地方让像太宰那样的人去才更加合适吧。”中也无奈笑道，“身在官场身不由己的滋味也已经知道了，而且还要天天上早朝。”连懒觉都没得补，难怪太宰那么讨厌早朝。
红叶：“……我说的是你。”
不要随随便便扯到太宰身上。
中也朝红叶做了一个鬼脸，除了被太宰气时才会出现的孩子气现在少见的出现在红叶面前，还是逗笑了她：“你啊。”
“时间不早啦，大姐。”
“……”
被中也那么一说，红叶才发觉夜幕已经稍稍降临。她看着窗外的夜幕降临，青年自信的笑容被楼下的灯火微微照到。
“……是啊，时候不早了。”
“走啦红叶大姐。”中也说，“我想我会活着回来的吧。”
红叶轻笑：“你要是不活着回来的话，我这小楼可是失去了一位花魁啊。”
中也：“……”
不提这个行不行？
每次提到这个总是能想到太宰那个混蛋对自己做的事情。
简直非常烦！
被红叶提到这个的中也简直想直接炸毛走人，但是红叶扯住了他的袖子认真道：“我还欠你一顿揍。”
中也：“？？？？”
什……什么鬼？
知道面前的青年误解了她的意思，红叶眉角弯弯：“等你活着回来，我亲自带人抽太宰一顿。”
还没有想到是什么情况的中也：“……冷静啊大姐，我们现在还是停战时刻。”
红叶笑而不语。
从小的时候开始，中也最怕她这副笑而不语的样子了，尤其是对着他笑的时候：“我最近可没做错什么啊！红叶大姐！”
“我也没说你做错什么啊。”
中也：“……”
那你摆出这副表情做甚？
懒得纠结太多的青年带着他的酒葫芦，与红叶再次告别之后站起来跳到另外一个屋檐去。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红叶的视线之内。
关着的木门被人敲响，之后响起的是另外一个青年的声音：“红叶大人，时辰差不多到了。”
红叶看向不远处更加热闹的地方——那是太宰成亲的地方。
“……来了。”
红叶将桌面上的请帖拿起来，那是那天太宰将请帖留在门外之后、中也一直没有动过。门外的青年得到主人的允许之后进来将蜡烛点亮，周围慢慢地从黑暗中恢复光明，而红叶将手中的请帖打开之后整个人都懵了：“这是……”
“怎么了，红叶大人。”
红叶拿着手中红色的请帖，她沉默了半天之后看向打开的窗口，那是中也离开的方向：“你说，我们现在在太宰将中也追回来还来得及么？芥川。”
青年——也就是芥川龙之介不明白红叶的意思：“什么意思？”
“新娘不在，那这场花烛之喜该怎么进行下去呢？”
红叶将请帖上新娘的名字给芥川看，芥川看到了之后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上面新娘的名字那儿写着的是他十分熟悉的名字——
中原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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